解阎卿.

全职产粮主林敬言方锐相关。

原耽看的多且杂

有脑洞有感觉了才写,更新随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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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林方)分手系列番外一——分手进行时

#这是一个拖欠了很久的番外,番外二正在难产中

#很多番外一忽略的地方,配合番外二使用更佳

#其实除了我的渣文笔真的。哪都不虐!

以上,食用愉快

滴答,滴答,滴答......

墙壁上的时钟依旧尽职尽责的走动,慢吞吞的老头也背着手绕了一圈又一圈。

十点,十一点,十二点。

“对不起,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,请稍后再拨。”

“对不起,您所......”

电话里冰冷而机械的女声还未吐露完不断重复的话,就被方锐挂断,丢到沙发的一角。他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,关掉餐厅的灯,将自己与一桌饭菜笼进黑暗。

日历上今天的日期被大大的用红笔圈出——交往纪念日啊。方锐提前请假,在厨房里折腾了大半天,照着食谱一次次尝试,才总算做出一桌味道还不错卖相也过得去的菜。

他想和林敬言好好庆祝一下,给他一个惊喜,也想和他好好谈谈。

只不过现在,一切都是白搭。

方锐摩挲着指节上细麻的刀口,望着紧闭的门发呆。

透过厚重的红木门板,方锐似乎听见了金属碰撞的声音,叮叮咚咚的脆响,然后是与地面亲吻的声音,哗啦散了一地,紧接着,是手掌拍打门板的声音,闷闷地,拍的方锐回了神。

他顾不上穿鞋,赤脚踩上地板,手握上金属门把。

按下,拉开。

门框上倚着自己千思万盼的人,带着满身酒气和衬衫领口上新鲜的口红印,艳丽的,大摇大摆的印在上面,

方锐没有说话,蹲下身去捡林敬言掉在地上的钥匙,太多的钥匙被穿在一个环上,在地上绽成一朵花。

方锐把他们放在掌心,握紧。分明的棱角陷进肉里。他一把一把的翻:有车的,有办公室的,有抽屉的......还有许多,零零碎碎的,他也说不上名字的。却始终没有找到家门的钥匙。

方锐突然觉得手里捧了块冰,寒意顺着指尖蔓延,手上浅密的刀口像是突然深可见骨,连着皮肉剥离,赤身裸体的接受凌迟。

他把钥匙圈圈进指根,扶着林敬言跌跌撞撞往里走。一个跟自己体型差不多的成年男子的体重已经算不上太容易,何况他早被一些自己都说不清的东西吸走了太多力气。

他把自己和林敬言摔进沙发,喘着气侧过脸,对上林敬言有些雾蒙蒙的眼睛。到不是醉酒的原因,只是方锐越来越看不清林敬言了。

林敬言越来越忙,常常是方锐自己睡进冰冷的被窝,醒来时,身旁冰冷依旧。林敬言回没回来,方锐不知道,什么时候走的,更是无从知晓。

林敬言对他温和依旧,无论他如何闹,也不发火,只是淡淡的笑。礼貌而疏远,独独少了恋人的感觉。

林敬言好似一杯温水,方锐怎么给他加料,都无法变成糖水或盐水。握住杯壁,掌心就是温的。

可他对谁都一样。

方锐觉得自己就是被温水煮的青蛙,终将死亡,却贪恋温水到无可自拔,甚至不忍心因自己的死而怪他。

方锐叹了口气,起身去倒了杯水,重新坐会林敬言身边,递给他,指骨因用力而泛白。他伸手拽过林敬言的衣领,用力的揉搓着上面鲜红的唇印,直到自己指腹上也染上嫣红。

“怎么回来这么晚?”

方锐觉得自己很怂,他其实想问林敬言口红印是谁的,还记不记得今天。

“应酬。”

林敬言抬手揉了揉眉心,醉酒引起的昏眩和钝痛折磨着他,浑身上下都喘不过气。他伸手松了松领带,听着方锐似乎自言自语般地唠叨:不该喝这么多酒...不该这么晚回家。

林敬言突然很烦躁,疲累侵蚀着他,他很想闭上眼,好好的休息一场。他皱着眉,推开方锐的手。

玻璃杯带着温水在方锐脚边炸裂开。美丽的东西通常易碎,爱情也是这样。

林敬言有些无措的坐直了身。他看到方锐站起身,愣愣的,然后看着他笑起来。

弯弯的眉眼,多好看啊。林敬言却头一次,这么不希望看见方锐的笑容。

他想开口说些什么,可喉咙里像是卡了根刺,随着声带的振动被撕裂,血腥上涌。他最终抿了抿唇,泄气般将身体大部分重量重新交还给沙发靠背。

“方锐...我很累。我想我们都需要静静。"

方锐却看着他,上扬的嘴角几乎开出花。他一边笑一边摇头,脸颊因缺氧涨得通红,肩膀微微发颤。

”不不,林敬言,我也很累。“

”我们都变了,我也想轻松点."

方锐说着,一边拿过手机和钱包。指尖勾着鞋跟双脚蹬进鞋里。林敬言突然有一种脱离感,伸手去住方锐的手腕。

方锐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刺猬,竖起浑身的刺,躲开,甩下一句话,反手将自己与林敬言隔在门里门外。

林敬言僵着伸出的手许久,才收回,见不得光般缩进袖子里。

”好。“

他方才是那样清楚的听见方锐一字一顿的说了。

”林敬言,我们分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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